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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外卖小哥带兔耳朵的产物(
ooc,私设如山,小学生文笔 有承花
毫无逻辑可言 无脑码字预警。
东方仗助见到了花京院典明。
现在是周末的早上七点,昨晚熬夜打机的男孩好不容易睡了三个钟头又被空条承太郎十几个电话催醒。对方好不容易平稳的声线里藏着慌张,好像下一秒东方仗助不出现世界就会毁灭他不得不一路欧拉到东方宅把东方仗助拖出来拯救世界。吓得东方仗助头发也不梳了套上鞋就往杜王大酒店跑,还以为承太郎碰到了个跟灭霸一样的替身使者。
但事实是什么也没有。东方仗助一边跑一边想战斗对策,疯狂钻石也时刻待命。可是一路都正常得诡异,一直到杜王大酒店也什么事都没有。
东方仗助两三步上了楼梯一路飞奔到承太郎的房间,想着敌人可能就在门口,最后找了个角度“嘟拉!”一声打穿了墙,纵身跳了进去。
东方仗助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见到自己侄媳妇的——花京院典明被承太郎整个儿锁在怀里,背后还有一个白金之星。拥有温柔眼神的少年正用没受伤的右手安抚着埋在他颈边大喘气的海洋学博士,樱桃耳环在阳光下发着光微微晃动。空条承太郎眼看着就又要掏手机出来打电话了,最后被墙砸开的声音堵了回去。
“你他妈怎么现在才来?!”空条承太郎暴怒起身,白金之星蠢蠢欲动,而东方仗助岌岌可危。
在这种情况下,东方仗助不由得对用替身死死缠住侄子的男孩生起一股子敬意,把他手上的伤口治得干干净净,皮肤白皙滑嫩。
男孩略带歉意的走过来,粉色刘海打了几个卷后温顺的垂下来——这么一近看他长得还真是好看,一身绿色风衣更是称得来者挺拔英俊,但不知为什么衣服湿了一大片。
“对不起啊,你是东方仗助吧。”花京院嘴角抿成一条缝,往前走了两步。“让你费心了,因为我手的问题让你这么一大早跑过来,承太郎也是不听劝……”
“所以根本没有什么替身使者咯?承太郎先生这么一大早给我打电话就是为了给你治那条小伤疤咯?”东方仗助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所以你才他妈是罪魁祸首咯?”
“小逼崽子怎么跟我老婆说话呢!”一个承太郎站了起来,而一个委屈巴巴的仗助低下了头。
仿佛是听到了东方仗助内心深处的召唤,花京院拿起一把梳子,脸上微笑着,仿佛带着圣光。“听说仗助君有自己很喜欢的发型啊,今天出门出得急没来得及梳头吧。就先来我房间整理一下吧。承太郎也不要吵了,大清早的吵醒人家孩子也不嫌害臊。”
“……”
妈妈,天使出现了。东方仗助对花京院迅速改观,感动的跟在花京院身后进了房间。
花京院和东方仗助一点也不意外的很聊得来。花京院解释说他那天差点死掉的时候就是穿一身绿色的衣服,全身都是湿漉漉的,承太郎一直很害怕这种事情再次出现。今天又刚好掉进浴缸里了。
东方仗助“哈?”了一声,往嘴里塞了一块饼干,两颊鼓的像仓鼠。
承太郎先生也会有害怕的事情吗?
花京院想了一会儿,捻着短马尾的末端。
现在是早上八点钟。夏天的阳光在此刻最为温柔。轻轻的铺满树梢,穿过窗子,留下斑驳的树荫,最后打在实木地板上。只留下流水一般的微微暖意。让人感觉像是满天星的花田,绚烂又不抢眼,却柔软芬芳。
“有哦。”花京院终于在沉思中抬起头来,带着点笑意说道。
“人总会有弱点,即使是承太郎这样性格无懈可击的人也会害怕失去某些重要的东西。像是你,仗助。你的疯狂钻石不是可以治好一切伤口吗?那你在看见同伴们受伤的时候,难道就不担心?”
花京院轻轻吐出一口气,仿佛说出了什么被尘封千年的天大的秘密,表情一下子就轻松了起来。
“有些东西并不是你能够得到就可以永远拥有的。爱是铠甲也是软肋,一场事故毁不掉爱,但可以毁掉你所爱的人。”东方仗助在听见这句话的时候微微侧了侧头,抬眼看见花京院用手指轻轻在腹部打着圈。“啊,对仗助君说这些可能有点多余,但是一看到仗助君就忍不住想要说这些话呢,可能是我太喜欢仗助君了吧,老是怕仗助君后悔什么的。”
“想做什么就要去做,”花京院用温柔坚定的目光看着东方仗助。“不要后悔,不要来不及。”
安静了很久,东方仗助关切的抬起头。“花京院先生那里有一块疤吧。”
他伸出粉蓝色的手指向花京院的腹部碰去,被他轻轻的闪躲打断了。
“不用啦,这是我跟承太郎的定情信物。”他笑着把碎发别至耳后,雕刻着樱桃和海星的戒指折出一瞬间的阳光。“没有这条疤,我永远不会对承太郎表白。”
“那么,再见。”花京院拉开了房门,仗助的发型早已完美无瑕。“下次再来玩。”
“一定。”
“诶?由花子居然不来吗?哦,她回老家了啊……早人也来?……行行行,老地方见。”
东方仗助抱着一大箱课本努力的夹着话筒,嘴里还叼着根棒棒糖。接到了康一的来电以后立刻把自己复习的想法抛至九霄云外,吧嗒吧嗒的跑上楼去套外套准备出门。
地点约在托尼奥的餐厅。东方仗助看着早人面色凝重的捣鼓着手持摄像,最后遗憾的叹了口气。
“吉良吉影的败者食尘解除后真是什么都没留下,我本来录了很多视频的。”他这么说。“之前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很害怕,明明知道什么都不会留下来,但我还是录了。”
“录了什毛?”亿泰嘴里还塞着一大团意面,努力的动着腮帮子。东方仗助和康一也将身子往前倾了些准备听讲。
“在之前的循环中,露伴老师是被炸死的。”提到这件事,这位勇敢的小学生的声音还是不免染上害怕的情绪,像是在冬风中颤动的野草一般支离破碎。“他在那个广告牌下面堵我,用天堂之门打开了我的脸,然后中了败者食尘。”
风呼的一下灌满整个餐厅,纯白的窗帘飘飘荡荡掀起空气卷起波涛。东方仗助的呼吸像是一下放到无限大,带着心脏的猛烈撞击。
“当时我真的吓呆了。我一睁眼就看到露伴老师背上涌出血来,一连穿了几个洞。他吐出一口血倒在地上,眼睛不知道在看哪里。”
东方仗助的喉咙一紧,一股气堵在胸口闷的难受。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难过,可惜,愤怒,更甚小时候被母亲莫名其妙打脑壳。他泄愤似的往嘴里灌水,好像根本就喝不出水的味道。
操他妈的吉良吉影——东方仗助把这一切归咎为吉良吉影的无耻让他产生的生理不适,沉浸在对吉良吉影的心理讨伐中,没有听见接下来自己的死法。
康一和亿泰好像隐隐约约吸了口凉气,在惊讶什么呢?东方仗助没时间也没心思去听。
高傲的漫画家低下的头颅,美丽的脊背因为疼痛发抖。
死前喃喃嚼着的名字,努力向远处还没来的同伴伸出的手。
最后……
东方仗助不敢再想下去了。[岸边露伴曾经差点死掉]这个事实像白金之星的手把东方仗助的心脏紧紧锁住。
他意识到,他要找到岸边露伴,立刻马上。
有这个念头的时候东方仗助已经跑出几米远了。
“我去去就回——”他喊道。
后面的康一好像站了起来喊着什么,他听不见,他只是向前跑,顶着风。
胸膛有什么东西酸酸涨涨,随着心跳的节奏在杯子里摇摇晃晃,快要溢出来似的。酸涩又不安的。清澈又浑浊的。
东方仗助拦了一辆摩托车,把自己半年的存款交给司机后油门开到最大码冲上公路,头盔上黄色的兔耳朵往后压到最低。他的的发型乱了,眼睛也睁不开。
花京院那几句话在男孩子心里闹着,恍然间瞥见一只正在过马路的小猫,车头一歪,又绕了条小路磕磕绊绊的滑向岸边露伴的家里去了。
即使是东方仗助一团糟的脑子,也能察觉出来,有什么东西就要被攥住了。
再也不会撒手。
是什么时候开始在意那个讨厌鬼的呢?
“Good Morning,我是你们的好邻居原田……”“仗助出来吃饭!”“哦哦哦!”
东方仗助用筷子一下插进荷包蛋里,蛋黄慢慢的从缺口流出来,然后抬起头疑惑的看了一眼正不断嚷嚷的广播。“原来这个电台还有感情咨询的吗?”
“哦,是前几天新加的栏目哦,好像还挺成功的。”东方朋子把一大瓶纯牛奶从冰箱里拿出来,稳稳当当的倒进东方仗助的杯子。一个哭泣的女声正夹杂着的电流声滋滋啦啦的传进仗助的耳朵,东方仗助对此表达了同情:“她的男朋友真是个渣男,居然跟别的女人跑了。”
东方朋子的动作一顿。“嘛,也许……”
“对不起,妈妈。”还是老老实实吃饭吧。
“……好了好了,肯定会有更好的男人等着你的。好,这个小姐的心理工作也已经做完,节目快到尾声了。记住如果你有什么烦恼的话,可以拨打我们的服务热线,24小时在线咨询哦……”
“妈妈,康一在楼下等我了,我下去了。”东方仗助总算是把最后一口拉面咽了下去,用手背随便抹两下嘴就跑出门。
就这样到了晚上,东方仗助咬着铅笔跟计算题较劲,看见一边的收音机,隐隐约约想起上午的事,于是往后一仰翘起两条椅子腿回忆事情经过。
小台灯暖黄色的光照在旁边堆积如山的作业本上,东方仗助看着老师口中高二的作业量只觉得烦闷,掏出翻盖手机一看,收到几条亿泰的短信。
亿泰:仗助啊!
亿泰:明天要不要去学校附近那家拉面馆啊?
亿泰:你早上听广播了吧?听说很好吃哦!
我:这我倒没注意,既然你想去,那明天早餐就在那里吃好了。
说到广播,东方仗助的脑子里立刻蹦出“情感咨询”几个大字。
少年倒也不是真的有什么东西想咨询一下。他经历的事情没比那些字面上的大人少多少——他十七岁了,正是跨进成年阶梯的临门一脚。这个时候的人最不安分,自以为很懂些什么东西,但真正到了十八岁又会觉得自己根本没学到什么,于是在一刻不停的时间中跨出带着犹豫和迷茫的一步,正式跨入成年的界限,然后再以几倍速疯狂奔跑,直至真正成为一个看似独当一面,不会再拘泥于小事的社会份子。每天担心柴米油盐和房租,无暇顾及青春岁月里最在乎的爱情、友谊和没完成的作业。
17岁的确是一个很值得迷茫的年纪。东方仗助劝着自己打通情感热线的号码。就当做和朋友闲聊好了。
电话接通了。
东方仗助也没想到会直接打到主持人的电话上,听见熟悉的声音他也是一愣。“诶——?”
“很奇怪吗?杜王町本来就没几个人做这行。”对方这样满不在乎的解释道。“今天算多了,加上你一共有三个人打过来,还有一个脾气很臭,没聊几句就挂电话了,说‘我怎么可能喜欢那混蛋’。真是的,觉得没可能就不要打过来嘛……”
“哦对,只顾对着你吐苦水了,都忘了你才是要咨询那个。”主持人——叫什么来着——对了,原田海那边仿佛发出了手掌拍脑袋的声音。“真是的。不过你有什么要对我说说的吗?”
“啊!有的!”心地善良的男孩努力的找些话题来照顾对方“惨淡”的生意。“我有一个朋友……”
“嗯。”
东方仗助开始后悔打这趟糊里糊涂不明所以的电话了。“他……他脾气!对!他脾气非常臭!我完全不知道怎么跟他相处了!”
他激动的用拳头捶掌心,又往后一仰险些摔倒在地。
“喂喂我说你听起来怎么这么高兴呢,跟写作文突然有了灵感似的。”
“没有!只是太生气了。”快编啊快编啊东方仗助不然会很尴尬的!!
他的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一个单薄的身影,背着画板在他脑海里走来走去。他慢慢回过头来。
“然后呢?你跟你的朋友?”
“啊啊。”等一下,等一下。那个人要回头看我了。
他转过身站定。
东方仗助把呼之欲出的“岸边”两个字的惊呼塞了回去,捂着嘴。“然后……”
闸门一下开了。“一开始我们两个打了一架,他住了好久的医院。但这不能怪我!是他先找茬的!他骂我发型!这件事过去之后我们两个就开始互相看不顺眼。”
东方仗助一边装作恶狠狠的咒骂,一边暗暗想着岸边露伴的确是个不错的题材。“但是后来……”
后来我和他赌博,出老千。把他七百多万的豪宅烧了个干干净净。他还冒着生命危险救我,但我没有听他的,尽管我们两个最后都没什么事。
东方仗助挠着头嘟嘟囔囔,不知道是在指责自己还是对方。“所以说啊……都不知道怎么跟他相处了。”
岸边露伴,好像真的没有什么错。
少年想到岸边露伴整天苦着的臭脸,无缘无故的认为这个家伙笑起来会很好看,眼睛眉毛都弯起来,笑的像个普通的二十岁的青年一样。
那样说不定还有几个女孩子喜欢,而不是像现在一样打光棍。东方仗助想着。
“嗯……听起来两个人就是看不顺眼而已。其实人都是还不错的嘛。做不成朋友就不用勉强了,说不定你们天生没有做朋友的缘分呢。”
“可是,”可是我好像有点喜欢他了呀。
“但说不定你们两个不只朋友呢?”原田海调笑似的说道。“你一直在给他辩解呢。”
“……我是男的!他也是!”东方仗助脸蹭的一下红了,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喜欢”有很大歧义。
“那,那个,我没有歧视的意思。但是和露……不,和我朋友,怎么可能呢?”
“那是因为你没往这个地方想。”主持人不免有点揶揄的说。
东方仗助再找不出话来反驳了。
就像是压轴的数学题在冥思苦想后终于被砸碎,用力拔出了红酒的软木塞。雪碧的气泡在瓶中摇摇晃晃最后浮了上去。真相随着思绪解开,之后是释然。
真的喜欢他,想要跟他过一辈子,其实并不奇怪。他和露伴说不定会很合得来。
“啊!已经十点了!”如果忽略掉他通红的耳尖,可能他看起来会更像一个好好写作业的高二学生一点吧。
东方仗助一路奔到露伴家。那座刚刚重新装修的豪宅此时关着灯。
“露伴不会睡的那么早吧……”他挠挠头。
“你是在找露伴君吗?”“哇啊!”
一个老婆婆拄着拐杖盯着东方仗助,仿佛要盯出一个大窟窿来。“嗯……你是露伴君什么人?”
“那老婆婆您又是……?”东方仗助也想不出来这个问题的答案,只能转移话题。
说是朋友未免太过亲密,但不能说是不认识;冤家倒是挺合适的,但这样说老婆婆肯定不会告诉他露伴在哪儿了。
老婆婆倒是大大方方的介绍自己:“我是他的邻居。平时那孩子独来独往的,也就和我这个老婆子能说上几句话。”
“那你呢?你又是谁?”
东方仗助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不,这不是撒谎,这是东方仗助的真实处境。
“追求者,”他这么说。“我是岸边露伴的追求者。”
老婆婆自然是高兴的。她笑着杵两下拐杖。“哎呀,没想到那个小伙子也有人追啦。他可是个好人,天天来关心我这个老婆子的。”
“哦对,他在……他在车站吧,好像要去什么地方取材,不回来了好像……”
东方仗助直接翻身上车,没听见婆婆最后小声的几个字“今天晚上”。
不回来了。他要走了。东方仗助仿佛只认得这两句话似的,机械的踩了油门。
玫瑰花抽条生长,最后开放。
“喜欢。”东方仗助小声的说。
“喜欢露伴!”他又大声喊。
傍晚的地平线是白色的,而头上的天像是超市的鸡尾酒全部打翻之后的痕迹,绮丽又极易消失。
就在这个时候,东方仗助的摩托车终于没油了。
岸边露伴在车站写写画画,尝试排解郁闷。
早上随便扯了个东方仗助和他的故事讲给[杜王町Radio]的播音员,想要获得倾诉的感受,结果主持人给他来了一句“你喜欢他吧”这种话,气得岸边露伴破口大骂,手机差点儿摔烂。
所以果然是因为东方仗助这个麻烦精。岸边露伴把第十张“一不小心”画出来的东方仗助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
“露伴!”
妈个逼自己又出现幻觉了?东方仗助这个小毛孩是不会用这种腻乎乎语气喊你的名字的死心吧岸边露伴。岸边露伴不舒服的动了动很久没动的脖子,打算走开。
“露伴!!”那声音又响了一遍,岸边露伴不得不正视声音传来的方向了。
结果他真的看见他梦寐以求的少年向他跑来,喊着他的名字,还很大声的说。
“喜欢你!”
“蛤?!你说什——”
东方仗助已经把头埋在岸边露伴颈窝了。“所以不要走。”
东方仗助用力握紧岸边露伴的肩膀,使自己盯着岸边露伴的眼睛。“我再说一次。”
岸边露伴还是没有转过弯来,呆呆的看着眼前人满脸通红的组织溃不成军的语言,饱满的嘴唇吐出“我果然还是最喜欢露伴,一听到你要走我就立刻来追了”这样幼稚的话后掐了自己一把。
好疼。好想笑。
事实上露伴的确笑出来了。“哪个告诉你我要走的?”
刚刚还在深情发言的男孩愣住了。“啊?你不用吗?”
“根本没想过。”岸边露伴用鄙夷的目光居高临下的盯着面前的人,好像一瞬间长高了三十厘米似的。“而且你头盔上的两只兔耳朵好……”
东方仗助立刻抬起头,两只小狗眼睛亮晶晶的发光,身后的尾巴好像在晃啊晃。
岸边露伴心情瞬间大好,决定不再刁难仗助。“……好长。”
啊,狗狗尾巴耷拉下来了。
“拜托,我本来都不打算告白了哦,这次好不容易下定决心了,从你家一路跑到这里来哦。”东方仗助索性扭头不看露伴。
露伴满脸写着“你告不告白关我屁事”:“难不成你还想反悔?”
“不反悔你就会答应吗?”
“会啊。”
“……?”
岸边露伴“卧槽”一声捂住嘴。“不是……我的意思是,说不定会给你机会,嘶——也不是,怎么说呢,就是告了白比不告白好,不,也不是很对……艹,爷不说了。”
“露伴你是,喜欢我,想和我在一起的意思?”男孩的声音诡异的无比冷静。
“……我很高兴。”抬眼一看,东方仗助的手背贴在眼眶边就没离开过。旁边疯狂钻石把天堂之门紧紧勒住,岸边露伴几乎喘不过气来。
“……操你妈……放开我仗助……”
天完全黑下来了。
岸边露伴新晋的三个月试用期小男友哀婉的看着外面:“天都黑了怎么回去啊。”
“那就一起睡呗。”岸边露伴摸出一支香烟夹在手里,没有抽的意思,就只是握着。
“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是在机场过夜而已。”他手一晃打断了东方仗助炙热又跃跃欲试的目光。
行吧。东方仗助悻悻缩回了眼神。
不过现在,只要能够看见岸边露伴,他都忍不住想要笑出声来,畅快又释然的欢喜化作心跳,在他的胸膛里有力的跳着。
来日方长。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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